“阿池,朕不会让你有事。”
龙珏殿
宁畔跪在翟煦面前,神色专注而恭敬。
“主子,南祁与北萧近段时间动作颇大,隐隐有往边关聚集的趋势,苏岩应当是将已地图复制传递出去。”西越边关地势严峻,易守难攻,若是硬攻,几乎毫无可能,南祁若想咬下西越这块肥肉,首当其冲便是攻破边关防守。
“密信传递闭关,必定打南祁、北萧一个措手不及,瓮中捉鳖。”翟煦眸色愈发冷厉,里面的寒冰冻结,就连温度都降了几分,“另监视好苏岩以及苏岩说话所有人,阿池中了蛊毒,母蛊掌握在南祁手里。”
南祁擅长制蛊,一月前恰好是南祁前来西越之日,翟煦握紧的拳头几乎青筋暴起,苏岩,朕会让你付出代价。
江池夜晚猛地被惊醒,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侧,空荡荡的,又冰又凉,江池的心倏地冷了下来,仿若一盆冷水泼在身上,遍体生寒。
江池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上,殿内漆黑一片,江池的腰撞在桌上,只听见闷哼一声,淡淡的啜泣传递出来。
“小傻子。”江池还没抬头,便被搂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熟悉的味道,眼角的温热被尽数抹在衣衫上,翟煦轻轻叹了口气,将江池抱到床上。
“龙珏殿有点事,刚刚回去了一趟。”
江池不安的心在翟煦的怀里渐渐安稳下来。
“你以后不在要跟我说一声。”言语间传递的浓厚不安情绪,翟煦搂着江池,在旁侧躺下,重重的嗯了一声。
这个晚上,江池总是睡着睡着便睁开眼睛看一眼翟煦,像是知晓明日有重要活动的小孩般,心中充满期待,又害怕在一夕之间褪去。
翟煦的睡眠很浅,江池的举动被他看在眼里,翟煦将江池重重搂住,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他的眼睛、脸庞,“阿池,快点睡觉,不然,我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
抵在腿间的热度,江池的睫毛颤了颤,往翟煦怀里挤了挤,才闭上不安的眼,困意袭来,江池沉沉睡了过去。
借着昏暗的光线,翟煦盯着江池宁静的睡颜,在他唇角落下重重一吻,将少年往怀里带了带。
晨曦微露,细碎的金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洒落进来,堆积在同一个地方,形成一个小小的弧度。
江池醒了,习惯性的拱了拱被子,感受到搭在腰间的强劲有力的手臂时,江池唇角露出一个浅淡而满足的笑意,眯着眼睛朝翟煦怀里钻,然后像只小奶猫般,往上爬。
整个人像是被圈在怀里般,一口咬在翟煦的喉结上,轻轻吸吮,留下一个鲜明的印记,江池睁开眼,满意的看着,甚至还伸手摸了摸,温热的,翟煦是他的。
“好玩吗?”翟煦锁定在江池薄红的唇上,带着晨起的暗哑,熟悉而强势的攫取,江池一股脑的埋在翟煦怀里,翟煦岂非那般好糊弄,身体往下移,准确的锁住江池的唇,缠绵而悠长的吻,奏成早晨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