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宿舍,风晚照常识别了一次毒虫毒草的味道。
这些毒虫毒草都是风晚亲自处理掉的,不能乱扔,而且买这些药也花了一些钱,所以风晚将它们磨成粉分装在三个瓶子里,按他先前的分类致命类,昏睡类,虚脱类,虽然风晚每次只买了一点点闻味道,但这些天买回来的东西也已经装下了三个小半瓶。
就在风晚研磨毒虫草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胸口的伤隐隐作痛。
风晚心想:“完了,旧伤要发作了。”
他赶紧去伙食楼吃了点东西,感觉好受了一些,又拿盆出去洗漱,一切弄好后就躺在了床上,此时胸口痛感已经很明显了。
他躺在床上,看着房顶,心中暗想:“就不该碰这么多毒虫毒草。”
然而其实他并不知道这次是不是毒虫毒草引起的,只是以前都是天象怪异的时候才会发作,这次天象正常,他还以为是最近吸毒太多造成的。
天色渐暗程浩强他们也先后回到宿舍,看见风晚躺在床上,他们都问他怎么今天睡得如此早。
风晚对他们说:“今天在研磨药材粉的时候不小心把昏睡类的药材粉吸了一些进体内,没什么大事。”
陈浩强他们听到风晚说的这句话,便对他说:“真替你担心,如果你吸入了立即发作的剧毒怎么办?”
风晚说:“放心吧,买药的老郎中说过这些药的注意之处,还说了一些发作快的剧毒的解法,还有一些剧毒都配了解毒药的,不碍事。”
风晚想起解毒药就觉得贵不可言,配药平均下来几乎达到毒虫毒草三倍的价格,还好不是所有的毒药都是立马把人毒死的那种,不然光解毒药都能让风晚变得一穷二白。
程浩强他们听说如此,便出去洗漱了。
此时天色已渐渐灰麻,透过窗户看外面的树木已有些不清晰。
他记得母亲说过:“无日月光芒照耀的此时才是最黑暗的。”
躺在床上的他弓着身子,还好这是夏天,可以不用管被褥是否盖在身上。
此时他的身体因疼痛而不时抖动着,他翻了个身背对着门口,把被子盖在头上,不想让程浩强他们注意到自己。
天还未完全黑,程浩强他们就洗漱完回来了,他们看着弓着身子躺在床上的风晚,感觉有些不太对劲,这应该是冬天才有的睡觉姿势,平时大家睡觉都是横躺着的,大家不免多看了几眼,却发现他的被褥不时在微微抖动,路上英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吸入昏睡类的药粉不应该是非常安静地躺着吗?
他马上跑到风晚面前掀开被褥,大声问他:“你中毒了!?”
路上英这大声的问候包含关心与责问,他怀疑风晚中毒了,如果是这样他责问的就是风晚中毒了却不医治,也不告诉大家,中毒了就要去医治这是普天之下任何人都知道的道理,而他关心的就是风晚的身体是否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