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琪从医院走出来后,望着弯弯的月牙,苦笑着落泪。真的没人能与他做敌吗?他是有多强悍?能让那么多人惧怕他?他有多大能耐,可以想收购就收购,连句抱怨的话也被他说成,只有在他的领导下,才能有好的发展。
他总是有很多的理由,令人无法反驳。他可以让你痛恨他,却真正的面对他,又不好发作,用着温柔占据你的心,虏获了所有,最后才会露出他恶魔的本性,将你焚烧的找不到骨头
真的恨他!毁了她的所有,说是把他的生活搅乱了,因为她的决定,她又何尝不是呢?爱一个人,愿意为他付出,为他祈祷,为他等待,为他着想。所以最初的时候,在决定的那一秒,他对她有着理解,同样的对他抱有期待,可以能体谅她的为难。他不顾其他,只维护自己的单身主义,只想过这自己计划好的生活,不允许任何人去破坏。他没有体谅她,相反的报复了她,给她难堪的婚礼,给她噩梦的婚姻。
和他组建幸福的家庭,是她其中的一个梦想。真的怀了他的孩子,因为父子俩太像了,常常会因为看着儿子小小的脸蛋而联想到他,也会因为儿子的调皮,神经紧张的她而怨恨
当他再次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每晚会拥着她入睡,会在她受伤的时候,半夜给她上药,这是她以前从没有过的待遇。看着表里不一的他的脸,她会光是猜测他的心,都会需要好一段的时间,因为他就是那么的琢磨不透。
上衣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悦耳的铃声,用掌心擦去脸上的泪水,吸吸鼻子才掏出手机,放在耳边,“什么事?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去取车,往秦洛少私人会所的地点出发。因为没有开车,所以让她过来接他一起回去。他是秦洛少,没有车,一个电话打回别墅,自然会有司机过来接他。而他却打电话给她,摆明了就是不给她舒服日子过。五年了,他还是那副样子,真叫人看不惯!
回到这里,他们在一起谈论着什么,满面的笑容。姗姗笑过头的拍着宝仪的腿,雨凉也别脸娇笑,姿态动人娆人。坐在她旁边的秦洛少,还在为他们满上调制的鸡尾酒。在雨凉对面的冷风,别有深意看着雨凉突笑,摇摇头又喝起了杯中的酒。宝仪也是笑得前俯后仰
只有刚到的亚琪,与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有什么事值得那么笑?他们在这私人会所里,欢笑着饮酒,却不知道有的人此刻一蹶不振。他们在高档消费的时候,有想过那些为了生存而绞尽脑汁的人吗?
秦洛少不是有的是钱吗?是不是把这里的酒全部都喝掉,他还是有本事买全?
拉开酒柜,从中取出一瓶红酒,也不管是什么牌子的,几几年的,用开瓶器利索摘掉瓶盖,仰头抱着酒瓶就猛喝了起来
所有人都僵住微笑,看向反常的亚琪,全都沉默了。
秦洛少首先快步走到她面前,夺过她手中的酒瓶,扶住她不稳的身子,“你不喝酒的,再说红酒也不是你这种喝法。”
推开秦洛少,亚琪抖着唇忍着哭泣,伸手再次想抢回,秦洛少的比她快一步移开酒瓶的位置。她双手腾空,什么也没抓住。不喜欢这种感觉,有了目标,也会被人控制的而得不到。一时气不过的亚琪,双臂一挥,把酒柜里秦洛少珍藏的几瓶红酒全部摔碎在地上
零落的碎片溅了地上到处都是,鲜红如同血的红色液体也落在一层的地毯上,触目的刺痛人的心,浓浓的醇香酒味,散落在空气中。秦洛少握着酒瓶的手在用力,冷冽的目光似一把利剑,穿透她的心脏,不让她有任何的机会逃脱。
望着满地的狼藉,亚琪侧歪着头,扬起一抹讪讪的笑,“秦总裁,怎么样?会心痛吗?”
可能是因为喝了红酒的原因,满面涨红的亚琪,红唇饱满湿润,时而吐吐舌头舔着唇瓣,惹得秦洛少恨不得当着他们的面而扑了上去。
他没有任何的情绪显现在脸上?是他隐藏的太好?还是本就无所谓?头重脚轻的她倚着酒柜,酒柜里的温度,有点凉,与外面的气温相差很大。开始就喝了点红酒而感到不适,因为王启凡的事而头脑清醒,现在只有烦恼的她,多想能喝酒,最好是醉了,醉了就可以不用想太多,就不要那么难过了?
虽然此刻也会头痛,但是头脑还是清晰的。
“你在发什么疯?”无缘无故说那些话,是有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