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中旬,宓糖儿看着一左一右的两位老爷子,发出第十八次的叹息。
比其他高校早了半个月的入学时间,玉都军事学院的新生报到很是场面宏大。
“爷爷,我只是去上学,不是上战场,您别这个表情!”
宓糖儿真的怕爷爷那么大年纪哭出来。
这两年爷爷的性格越来越小孩,说笑就笑,说哭也能够立马哭出来。
“丢人!”
顾老爷子在一边背着手,不屑的瞥了一眼好伙计。
宓老爷子就差用拐杖打旁边的家伙,他唯一宝贝的孙女要来这里受罪了,因为谁?
“老骨头,我跟你说,要是我孙女少一根汗毛,我就跟你没完!”
好好的大小姐不当,非要来这里受罪。
看看周围,有几个女孩子?
都是个臭小子!
想想他就来气。
宓糖儿不得不重新再次声明一次:
“爷爷,我去的是指挥系,不是去前线打仗,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这个话吧,宓糖儿表示糊弄一下爷爷就行,千万别当真。
上辈子虽然没有人送,但是大一的生活,她还是经历了一遭的。
指挥系总共三个班,每个班三十人。
高考过来的只有六十人地方青年学生,其他三十人是从各个部队士官中考上来的生长军官。
而在这九十人中,只有五名女生。
除了宓糖儿是高考报考的地方青年学生,其他四名都是地方士官考上来的,真正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