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奕峰内心无比自责,这件事不仅耽误了王奕鸣的婚事,还给农会运动造成了损失,情绪很低落。
“哥,怎么了?”王奕鸣看王奕峰茶饭不思,问道。
“还怎么了!明知故问。”
“不用急,事情有眉目了。”
“什么意思?”王奕峰放下碗筷。
“刚才于叔找我,抓到拿两个王八蛋了!”
“是杀罗叔那两个流氓吗?”
王奕鸣点点头。
“太好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你一直在房间不出来,我怎么告诉你。他们正在回埔川路上。”
“太好了,你怎么抓住他们的?”
王奕鸣把事情经过和王奕峰说了一遍。
“我现在去找胡老师,马上把那两个流氓送到县监狱去。”王奕峰兴奋地说。
“不,先审一审他们,问清楚背后是谁在指使。还有,不能这么简单把他送到监狱去,开个大会,让埔川人知道是谁打死了罗叔,这样才能消除大家对农会的误会。”
码头仓库,有两个软蛋。
陆飞让人把他们的手摁在木箱上,然后拿出钉子和铁锤,在他们的手指上比划了一下,感觉小了一些。在箱子摸索了一会,拿出了更大的钉子和铁锤。
陆飞也不说话,拿出一个钉子,举起铁锤,奋力敲打。
“当!当!当!”
两三下,钉子钉进了木箱。
陆飞自然自语点点头:“可以。”
“可以什么?你们要干什么?”常五敦惊恐看着这一切,好像在赌场看到对方开出了最大的牌,而自己已经压上最后的赌注。
陆飞也不说话,一只手拿着大钉子对准常五敦的指甲,一只手高高举起大铁锤。
该开牌了,显然,常五敦拿到了最小的牌。
就在陆飞铁锤落下的瞬间,常五敦绝望地大喊:“我说,我什么都说!”
两个人一五一十全部交代了。
陆飞跑到楼上:“于叔,你的方法真管用,还没有用刑都交代了。”
老于头点了点头,磕磕烟斗:“罗贤安死得冤啊,德运行好多年没有用这些用刑的方法,你不想试一试效果?”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