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猛朝声源看去,只听一声闷响——
为首的古家少爷突然倒在了地上。
不省人事。
丁艾神色微变。
她下意识已经往外迈了半步想上前探脉,正要跟着动
的身体却突然凝住了。
花四以“花想容”的把戏在她脸上动了些手段,改变了容貌。
她的体型也相对做出了调整。
可何煜在的话,引人注目的举止她还是要少做。
但是……
就在她为难的那两秒内,另一个熟悉的低沉嗓音却不急不缓地响起:“不蔓,你去。”
说话的正是简天祁。
得他言,他身后一腰间系着绿带,眉目清秀的少年便立刻站了出来,神色严肃道:“我会医,让我看看。”
围在古家少爷身边的古家人闻言立刻散开了,给少年让出来空地来。
众人都下意识屏息静等少年那边的诊断,丁艾的视线却不由凝滞在了那长身玉立,眉眼间尽是冷淡疏离的男人身上。
他这是……
在帮她?
“别再招惹我。”
那晚他说的那五个字一时间和胸口澎湃的情绪翻搅在一起,令丁艾连呼吸都有些发紧。
说不出的酸涩感让她眼眶发热……
就在丁艾出神间,耳边传来贱兮兮的低语:“老大你别再和姑爷深情对视难舍难分天雷勾地火了,这要真被看出来咋整。”
丁艾淡淡:“不是有你特意吸引了一圈仇恨么,宽心。”
顺子被表扬得立刻翘起来尾巴来,嘴上却非常“自谦”:“老大我表现的咋样,哎哟好久没说太原话了,都生疏了呵呵。”
顺子原本就是太原曹家人。
这也是为什么在得知泄露视频的是曹家人后他情绪有些失控。
丁艾也跟着“呵呵”了声:“是生疏了,‘小炮子子’是江城话。”
“我擦——”
顺子闻言差点没从地上又重新站起来。
只是那个叫不蔓的少年已经诊断完毕,面色凝重地站了起来。
“怎么样?”古家人见状赶忙围了上去。
少年的视线却穿过了众人殷殷切切的目光,拢眉看向不远处站着的简天祁,犹豫片刻,开口道:“他的伤倒是不要紧,只是太累又突然间松了劲儿,睡过去了。可很奇怪……”
“我探不到他的炁。”
“什……”
众人咂舌。
一人喊道:“不会是你搞错了吧?”
“就是啊!搞错了吧!”
被尖锐质疑,少年却很沉着,反而看着简天祁,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会,我二指下曲池,直接按着了筋膜。这个人没有炁。”
“怎么……怎么会这样?”
古家人还欲纠缠,却听简天祁沉声开口道:“发生了什么。”
他这话,却是问的一旁眼神失焦的何煜。
这也是丁艾讶异的地方。
因为何煜身为何家人,并不会武。
若说打些拳强身健体是没问题,但何煜早就没
有了习武之人的资质。
又是何家独苗。
此刻勘探之行甚是凶险,一不小心甚至会没命。
就连古家来的也只是排名第的宗门孩子。
何家怎么会让这样一个在危险面前可以说得上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何煜以身犯险。
这太匪夷所思了。
何煜青白的嘴唇抿了抿,仿佛回忆起来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全然没有平日里巨型犬般活泛的模样。
半晌,他才咽了口吐沫道:“我们来早了一天……就先去了附近一个洞葬的山口……”
“哪个洞葬的山口?”
何煜沉默了一瞬,才道:“鬼泣崖。”
洞葬是我国南方苗、瑶族的一种神秘古老的葬式。
即人死以后,将殓尸棺木放入崖洞中的一种葬法。
因为葬地的选择与山崖有关,所以被称之为“崖葬”或“崖洞葬”。
相传,高坡苗人从开始实行洞葬至今,已有600多年的历史。
高坡的苗人把洞葬叫“把个杜”。
“把个”是洞的意思,“杜”则是苗语的鬼,合起来的意思就是“洞里面的鬼”。
苗族洞葬在贵州很多地方都有出现,较为密集的地区属黔南州,境内神秘.洞葬遗址达20多处。而最为诡异的一处,便在鬼泣崖。
鬼泣崖因山石格外陡峭,怪石嶙峋,一眼看去既险又峻。
而且因为每逢天阴风啸石林呜呜作响,仿佛怨鬼哭嚎,便有了鬼泣崖的说法。
鬼泣崖崖壁多山洞。
当年勘探队就是在鬼泣崖附近失去的联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