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克尔沉吟了下，再次摇头：“没有。”

祝觉一时间语塞，“那你说这么多干什么？”

“我开心。”菲克尔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是恶魔，给你希望，然后再掐灭，从中获得快乐，这不是很正常吗？”

祝觉嘴角抽搐了下，对于这种坦诚的，就是想要整自己的态度，一时间不知道该夸她诚实，还是纠正她这种想法太扭曲。

“再说，我好歹是大魔神，你居然动不动就提老子，老子没牌面啊！”菲克尔伸爪拍了拍自己一片贫瘠的胸，道，“老子可是恶魔，有仇当天就报，这是恶魔的基本素养！”

“。。但你现在不是恶魔，而是一只猫。”对于这种愤慨，祝觉只能报以和善的微笑，理性地向她解释，“而且是一只母猫。”

“狗崽子，你想死？”菲克尔动作僵住，缓缓抬头，死死盯着祝觉。

“难道你现在的身体不是雌性猫科生物吗？”祝觉和蔼地微笑着，道，“小菲啊，这是我的问题，你要诚实地正面回答哦。”

菲克尔小猫脸上纠结着，终于还是抵抗不了绝对诚实的限制，咬牙切齿地回答道：“是。。”

“那么，一个雌性生物，在称呼自己时，是应该称自己是‘老子’，还是‘老娘’呢？”祝觉温和地继续问道。

“。。老娘。”菲克尔意识到了什么，咬着牙，但声音还是从牙缝中漏出。

“那你应该称呼自己什么呢？”祝觉鼓励地看着菲克尔。

“。。老娘。。”菲克尔眼睛有些晶莹。

“嗯~不错不错，孺子可教。”祝觉满意地点点头，之前的郁闷一下子消散了不少，“以后可不要称呼错了哦！”

“祝觉你个狗崽子！你有胆放开老。。”菲克尔破口大骂，顶着祝觉和善的注视，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犹豫了下，小声道，“放开老娘啊。。”

“这就对了嘛。”祝觉点点头，“不过你怎么能这么怂呢？自称的时候声音一定要大，一定要和之前一样理直气壮才对！”

“干嘛不怂，我又不傻。。”菲克尔小声哔哔了一句，然后又恢复了，理所当然地叉腰，道：“欺软怕硬才是好恶魔！”

总觉得这个好恶魔槽点满满。祝觉摇了摇头，拍着菲克尔小猫头，道：“那就好，以后乖乖听话。”

菲克尔立刻点点头，脸上带上乖顺的笑容，张嘴道：“嗯嗯，我一定会听话。。才怪咧，老娘可是恶魔，两面三刀，以下克上，阴险狡诈才是恶魔。。”

说着，突然意识到不对，立刻捂住自己的小嘴，悄悄抬头看了眼满脸微笑的祝觉，叹了口气：“喵了个咪的，老娘就不该说话。。”

“小菲啊，我突然想到一个很久以前就想问的问题。”祝觉突然想起一个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好奇地问道，“你说长毛的猫，不穿衣服，算是裸着呢，还是不算裸？”

菲克尔惊恐地抬头。

祝觉和善地看着她，道：“我觉得呢，没既然没穿衣服，那就算是裸·奔的，你说呢？”

菲克尔眼里含着泪，猫嘴颤抖着。

【叮~SAN值+7】

“诶？SAN值还能这么收集？”祝觉有些惊讶地抖眉，没等询问菲克尔，突然发现面前弹出一连串的：

【叮~SAN值+1】

【叮~SAN值+2】

【叮~SAN值+1】

“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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