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延福反被他那副想要投臭水沟子寻死的样子吓一跳,转头问沈城三人,“怎么了?不会了真被甩了吧?”
沈城说,“老大被误会和你ga基,所以,老大觉得他的一世英明毁了。”
哈延福一听乐了,“多大点儿事啊,下次见面直接说我是女的不就得了,那点儿出息吧,而且和老子ga基还委屈你了不成?”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捏住周良齐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就你这货色,老子ga基也不ga你啊。行了去臭水沟子洗洗回家睡觉吧。”
看着哈延福甩着校服外套,往野地外走的背影,周良齐不由感叹,“你们说说,就算我告诉王大海她是个女生,王大海能信吗?”
沈城,王利利,陈右三人摇摇头,“他可能会觉得这是你的狡辩。”
“是吧?是吧?是吧?我的一世英明啊!”周良齐仰天长啸。
周良齐的苦哈延福才不管,她的目的是要赢他,管他死活呢,而且她从小的家训就是做事要认真,不管对待什么事都要认真以待,这当然也包括打赌的事情和追人的事情咯。
所以,哈延福对待比赛的事还是很认真的,第二天果然去找自己的教练借场地,并且为了要达到好的训练效果,她连带带着师弟师妹们也借来了。
一群小学,初中,甚至与她同年的师弟妹们在与她练习了一天之后,第二天全部失踪,毕竟人家是来锻炼身体的,又不是来挨揍的。
对此,她的老师张教练十分苦恼,哈延福要吧说是他教的这么多学生中最让他满意的一个,这个学生虽然平时二呼呼的,没事还会坑他两回,但却依然是最得他心的一个,这次他要去参加全国比赛,若是和了个好成绩,他这当老师的也是面上有光啊。
不过她把人都打跑了这就有些过份了,有谁见过一个学生都没有的武术班吗?
“小哈,你过来,咱们谈谈呗。”张教练朝着正在对沙包拳打脚踢的哈延福招招手。
哈延福抬腿一个回旋踢后,一溜小跑过来,“什么事儿啊?教练?”
“小哈,你觉不觉得今天安静了点?”张教练试图委婉地揭示她的造成的后果。
四周看看整个教室,哈延福点点头,“怎么了?您改时间上课了吗?怎么一个都没有来?”
“我没改时间,是他们集体肚子疼,今天不来了。”张教练想哭。
“我了个去,集体肚子疼?教练,他们昨天在你这吃的东西吗?您不会摊上事儿了吧?呃……您看,我家条件一般,我的平时的零花钱也不多,现在兜里就二十八钱,要不先给你应个急吧?这肯定得赔很多钱的吧?”
“……”张教练想撞墙,他就知道委婉对她没用。
于是,发疯了的张教练双手一把抓起哈延福的双肩,剧烈地摇晃,“二货,二货都是因为你啊,你把人家揍得都不敢来啦,说好的陪练陪练,你往残了打,要不是我人家父母都要找到你家去了。”
哈延福被摇头昏脑胀,连北都找不到,等到摇晃停了她眼前不觉在冒星星,一副“我是谁,我在哪里”的傻样。
等到她终于知道自己是谁的时候,张教练已经冷静下来,他单手握拳放到嘴上咳嗽了两声,“总之,从今天开始,我来给你当陪练。”
哈延福呆了呆,又歪头挖了挖自己的耳朵,一脸不确定的问张教练,“师父,你确定不是因为我把你的学生都打跑了而想要狠狠地收拾我一顿?”
要知道虽然虽然她的师父已经五十多了,而且腰不怎么样,但到底是前国家散打队的主将啊,家里的奖杯都能当壁纸了,要给好当陪练?到底是谁给谁当啊?
话说这并不是哈延福有自知之明,这是血的教训,前年,她不要脸的非要跟师父打一场,结果被揍的当天晚上是她爸背她回家的。
并不是因为当老师的把学生打在这样,而是他就是晃着她,她从来没有打到过他师父一下,而好师父也没有真的对她动手,他就陪着她耗体力,愣是把她耗尽了,这要是他几招之内把她放倒,她还觉得自己输得不太丢人,可是愣是让人给耗没了体力还同打到人一下,这丢人就丢大了。
自从那次之后,哈延福终于知道天外有天四个人字怎么写,而对于张教练,她原来如小河流淌般的敬佩之情瞬间泛滥成滔滔之海。
张教练这时轻轻扫了一下她的后脑勺,“你师父我就是这么小气的人吗?我是等着你给我搬个奖杯回来,你个死丫头从小到大都不爱参加什么比赛,结果一座奖杯都没有送给过我,。”
“你家的奖杯那么多,还差我这一座啊?”哈延福笑嘻嘻地后脑勺。
“人家老李和我同期很役的,结果人家培养出好几个青少年冠军了,结果我一个都没有。”
“师父,你这样说话马师哥和路师姐会伤心的,他们正在国家队为国争光呢。”
“我说青少年,青少年。”张教练开始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