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远儿喝道。
老大夫被远儿吓得缩了缩脖子,这时站在边上,从进来就没开口的沈言蹊道,
“治好她,否则”
不必多说,光是沈言蹊斜睨过来的那一眼,就让老大夫的心脏又抖了三抖。否则的后果一定很严重!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老大夫心里暗道。
抖着身子,老大夫对着吓呆的小伙计报了一串药名,让他起炉子煎药,又让他去烧些热水,再去把金疮药和纱布找出来,吩咐了一大堆。
小伙计手脚快,将药煎好端了上来,老大夫接过道,
“你们二位谁来灌药?”
“我来!”
“我来!”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还是沈言蹊快了一步,将萧红鸢扶起,靠在自己身上,从老大夫手中接过药碗,捏开萧红鸢的下巴,就开始灌药。
可是萧红鸢此时已经昏迷不醒,灌进去的药又原封不动的被她吐了出来,急得沈言蹊和远儿眉头直皱。
远儿一急,又一把拉过老大夫的衣领,道,
“有什么办法让她喝药!”
老大夫被勒得满头大汗,无奈道,
“这这我也没有办法啊!这药是为了待会儿拔箭的时候,能减轻这姑娘一些痛楚,这要是不喝,我怕这姑娘受不住啊!”
“那”
远儿正要再问,就见端着药的沈言蹊自己将药喝了一大口,接着附身,以口渡药,将药都渡进了萧红鸢的口中。
远儿惊得没说完的话也戛然而止,愣怔怔的看着喂药的两人,用力握了握拳头,暂且忍下了!见沈言蹊这般喂药,还要好一会儿,远儿眼不见为净,跑了开。
原本被远儿拎着衣领的老大夫,此时脸色通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