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败俱伤,事情发生得太快,兔起鹘落之间令人预料不及。
“父亲”,兄妹三人一声惊呼。张青山身法最快,张青影次之,张青枫身法犹次之。
张青山扶起父亲,兄妹二人赶到,争先伸手去挽扶张玉庭。
另外一方游不惊早就抱起了其兄,喂了几粒疗伤药。默不作声,施展轻身功夫,跃上了道旁的马背。
一众宾客才从入怔中清醒过来,有的去看张玉庭的伤势,有的准备前去拦截游氏兄弟。
“嗤,嗤嗤”,三把飞刀插在众人身前地上。“谁敢过来,不死不休。”游不惊大喝一声。
张玉庭推开了三个子女的手,上前一步,“诸位,请回来。这个过节我一定会自己讨回来。”
马上的游不群摇了一下身子,强行坐好,“张庄主,青山不改,游某改日再来赐教。”
“驾”,游氏兄弟驱马离开。
“爹,你没事吧?”,三兄妹神情急切。望着张玉庭泛着一层薄薄寒霜的胸口,隐隐呈现出一个手掌轮廓。
“为父没有大碍,各位亲朋好友,今天请恕我张某人招待不周,改日定当一一上门陪罪。”
众宾客见事已至此,除了少数几个至交,纷纷上前辞别。
越千山也打算开口向张青枫辞行,但没料到张青枫坚决挽留,左右无甚大事,盛情难却之下只得留下。
众人将张玉庭扶进房内,服下了疗伤药。
张玉庭默默打座,运起了内力开始疗伤,伤口处的寒霜迅速消逝。片刻之后,仆人去请的郎中也匆匆赶来,诊断了病情。言之并无大碍,休养十天半月的就差不多了。
众人才放下心来,各自散去。由老管家一一安排好住处。众人与张家关系甚是熟稔,自是随意。
张青枫又特意吩咐了管家,安排好越千山住宿,告罪一声,匆匆离去。
进得房来,打发走了服待的仆人。越千山随意找了张凳子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观张玉庭气色,确实无甚大碍。”
左右无事,掏出了怀中的布帛,放在桌上仔细展开。
上面是一些弯曲的线条,各种图形组合而成。越千山摇摇头,推测这些弯曲的线条应该是河流,粗线条是主流,而细的线条应该是一条条支流。而那连绵起伏的波浪线和三角形的组合是山脉与山峰了。在其中间一座较高山峰处被人用墨笔圈了起来,“望星山”,从墨迹与布帛上地图墨迹来看年代相隔较远。仔细一看,“望星山”旁边有三个古字,前面两个不认得,后面一个依稀是个道字。
“这布帛不知道是何物织成,比寻常布帛柔韧结实无数倍,怕是刀剑难伤。也勉强称得上宝物了。”
伸手端起茶杯,小饮了一口。“后面的字迹较新,应是地图的得主加注的。”
到了第三天,张青枫时过来找越千山,脸上有了丝笑意。越千山心下明白,张玉庭的伤势大有好转。他昨天送给张青枫的那支百年老山参功不可没。
第四天。
“越兄,多亏了你这次送的百年老山参啊。”张青枫大笑。
“对伯父的伤有用就好。”越千山微笑。
“越兄,你我兄弟之间就不必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