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哐当……”
十九世纪蒸汽机车的稳定性和噪音绝对是现代人无法忍受的存在,车厢抖的仿若得了癫疯。
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不知何时车顶垂下的烛灯被点燃,牵引着绳索来回摇晃。
“顺子~”
纸牌甩在木质桌面的轻响让昶的手指抖了抖。
“你这混蛋,绝对出老千了吧!”
“还嫩得很啊,说到底昶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鬼。”缇奇无视了昶想打人般握紧的拳头,老神在在的拿起本子记上分数。
“赌博只要不被抓住就不算出老千,所谓社会的不公就是这么回事。”
“啊是吗,”昶扔掉牌,看着缇奇把它们收好。“那我就偏要找到证据不可。”
又一次洗牌。
虽然前几次也有看过程,但实际上仔细观察才能看到缇奇手法的精妙之处。
昶的瞳孔微微缩小。
好快!
手指的残影穿插在纸牌中,只凭肉眼很难看清轨迹。
不过十几秒的功夫,一叠牌已经规整的摞好。
“能看穿我这完~美的技术吗”缇奇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倒也不在意游戏的过程了。
“再来一次。”
刷刷刷(洗牌声)。
“怎么样?”
“再来一次。”
刷刷刷。